周瑾听见有人说话,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懒洋洋地说:“原来是你呀。”

        “贼子简直大逆不道,怎敢对天子这样说话,简直是以下犯上!”旁边的小太监呵斥道。

        周瑾讽刺地说道:“难道在陛下心里,周家不一直都是忤逆犯上的吗?”

        “你这贼——”小太监刚要上前制止,被皇上抬手拦住了。

        皇上现在倒没有多气愤,对于周家这个公子,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孩子,只是可惜啊怎么就生在周家了呢。

        皇上说道:“周瑾,你的供词我看了,你为何咬住礼部侍郎齐远不放,难道是因为他儿子对你行刑?”

        周瑾笑着说:“陛下,你应该知道齐家以往与周府走的最近吧,如今为何在赶尽杀绝的路上第一个冲出来,甚至如此急切呢?”

        皇上笑笑:“齐远的做法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立功心切,表现自己而已。朕不会因你这黄口小儿的几句话就偏听偏信的。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齐侍郎是什么身份。”

        周瑾马上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陛下何必屈尊来一趟这种地方呢。”

        皇上哑然,之后他沉下脸问:“说说吧,对于你供词上的内容你还有什么证据吗,若是没有就是攀咬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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