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为什么这么热啊!

        没提前来这鬼地方踩个点,确实是自己不够谨慎。

        她虚弱地半瘫在椅背上,把手机扔回桌面,懒洋洋地拧开可乐瓶盖灌下两口。

        今天降温,在老母亲的关爱下穿得确实有些厚了。本来薄羽绒服里一个T恤就够了的人,硬生生又加了件打底毛衣。

        要不把打底脱了?

        她眼睛四处张望,觉得可行。上午人少,正经人都在上班。书吧空荡荡,远处两个工作人员也沉浸在闲聊里头。

        冷萤拿定主意,立即行动。两臂交叉,两手抓住打底毛衣下缘,计划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束缚。可谁曾想,打底毛衣领口有点紧,这猛地一脱,根本没有一气呵成,而是硬生生在耳朵那里卡住了。

        她立即伸手撑了下衣领,耳朵这才顺利解放出来,眼见胜利就在前方。然而等她完成一切动作,重见光明的那一刻,发现眼前竟然站着个人。

        一个看过照片,知道名字,但万分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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