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和葛蘅骑着风连一路从条谷山下来,穿过发出嫩绿新芽的条谷山,跨过汩汩的条谷江水,终于从人迹罕至的深山来到了有人出没的地方。

        下了山,沿着崎岖的泥土路赶了两天就上了官道,祝余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带着对陌生世界的一丝丝害怕和新奇,总觉得外面的饭也好吃、人也漂亮。

        她才知道外面的人都穿着麻布织的衣物,外面的女子都是不出家门,只待在家里做女红和家务事的。

        男女之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差别,她忿忿地骂这个狗屁不通的世道:男人也是女人生的,女人也是女人生的,到头来反倒是男人和女人联合起来为难女人。

        他们一路来到大姚国的都城,这里被曾经叫做玉城,但是一路走下来,没几个人在管这里叫什么玉城了,人民口口声声都称这里为金门。

        葛蘅这才想起城门上挂上了一块硕大无比的牌匾,从前的“玉城”两个字也不见了影儿,换上的是金黄隶体写的“金门”两个大字。

        葛蘅想像着“玉城”两个大字被士兵使劲儿卸下来扔到地上的情景,脑海里是那副玉碎掉的情景,他忍不住游戏叹息:如今的世道,早就是“金门“的了。

        他接着想到卫国那个桀骜不驯、风姿不凡的太子爷卫齐风。此人的确让他过目不忘,早在他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年郎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太子就微服来到大姚国拜访他。

        葛蘅心里十分明白,和敌国的太子走的太近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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