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慢慢站了起来。她有些困惑:“可是九哥,那原来准备的礼物……”

        宫九微笑了一下,他低声说:“南王府意图谋反的确凿证据,自然是要好好收起来的。这可有妙用。……说起来,还得要谢谢小老头留下的隐形人。这样一笔庞大的财宝和人手,若是能利用上,那必然算得上锦上添花。”

        他敲了敲手里的折扇,微微有些惋惜:“就是时间紧凑了些。我本想与你一哥在这里停留久一些。——他总算是脱离了隐形人二把手的身份,这本应当是一件值得好好庆祝的事情才对。”

        宫主却没有露出多少欢喜的表情,她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她目光中那称得上纯真的执拗,和宫九隐藏在斯文表皮下的偏执近乎如出一辙。

        宫九侧过头,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地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不要告诉我,你是对小老头生出了什么父女之情。你若真是如此,那我就得把你的脑子彻彻底底洗上那么一遍了。”

        他说的洗,指的可不是普通的‘洗’。到底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宫九,他能在一天之内就收服无名岛内剩下的人手,所凭借的当然不仅是他同叶障目所说的,那简单粗暴的关押手段。

        只是不想因为无关紧要的事情污了叶障目的耳目而已。

        宫主自是知道这一点的。

        “九哥。”女人低声说,“我已然知道小老头是在利用我了,就不会对他生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来。只是这事归结到底,仍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向青衣楼的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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