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飞数个狂暴者后,我一个急刹停下车,在众多车大灯的照耀下,庇护所的人与狂暴者之间正进行着惨烈的搏斗。他们大部分都是青壮年男人,有的拿着枪,有的拿着斧头、棍棒和链锯。这样看来,妇女、儿童和老人都已经远离了这里。

        我抱出莱克打开后备箱,把里面的拉杆箱拖出来扔进了后排座,然后又把莱克给塞进了后备箱:“呆在里面别动!”

        说完,我锁住后备箱,举起步枪向朝我扑过来的两个狂暴者点射了几发子弹。

        没过多久,枪声渐渐平息了下来。不一会儿,活着的人都聚拢在了一起,周围是遍地的尸体。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托尼,跑过去问:“嘿!托尼,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到是我,悲喜交加地说:“我们从庇护所出来后没走多远就被一只丧尸给混进来了。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被感染了多少,看样子目前都消灭干净了!”

        “大家安静!”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者拿着一个扩音器向大家喊到。

        “他是谁?”我问。

        “哦!他是切伯林先生,庇护所的领袖!”托尼说:“我带你过去见见他!”

        我跟在托尼身后说:“我正要跟他说几句!”

        来到切伯林的面前,托尼说:“切伯林先生,这位就是杀死马特的先生!”

        切伯林一听此话,激动地一把握住我的手说:“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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