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我和托尼告别。我对他说:“请代我向莱克说声再见!这小子,如果知道我现在要走肯定也要嚷嚷着去!”

        托尼依依不舍地说:“放心吧,我会照看好他的!你千万要保重,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点点头,感到鼻子有点酸,转身就走,我不太愿意在离别的伤感中多做停留。我一路小跑,很快来到了村口,死鱼、奈尔和老切已经在一辆宽大的越野车旁等候了。

        “出村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会看到一条铁轨,沿着铁路就会到达阿德莱德!死鱼知道怎么走!”切伯林说完给了我一张阿德莱德的地图。

        我们三人上了车,由死鱼来驾驶。

        切伯林拍了拍车顶说:“上帝保佑你们!”

        死鱼给老切行了个俏皮的军礼,发动越野车很快出了村,半个小时不到我就看到了一条表面已经被锈得千仓百孔的铁轨。死鱼直接把车开上铁路,轧着铁轨两旁的碎石向前跑。一路虽然颠簸,但是铁路没有遭到人为的破坏也没有被沙漠所掩盖。

        两天后的中午,我们抵达了阿德莱德城郊。这里的气候干燥而且炎热,我们三人满身是汗下了车。

        我把地图铺在引擎盖上一边看一边说:“据说澳大利亚百分之七十多的兵工厂都在阿德莱德,我想巴勃莱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一些高科技武器的技术、半成品和零件。”

        “嗯!说的没错!”死鱼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说:“我们先打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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