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谋站在庭楼横栏边上,看着远去的张春洲三人,又低眼看向仍在喝茶的钱津达和许重昌,轻笑一声道:“不愧是杨臻的女人。”
“连一颦一笑都跟杨臻一个德性?”许重昌从旁笑问。
“岂止,”单以谋看着那个已经没了人影的方向,“眼神竟也一模一样。”
钱津达把茶杯一墩道:“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单掌门怕什么?”
“怕什么?”单以谋回头看他,“你非要把杨臻扯进来,还问我怕什么?”
“杨臻……”钱津达的牙磨得有些贪婪,“此人大有用处,不放在眼前怎么安心。”
单以谋阴了脸色:“我告诉过你不能打他的主意!”
许重昌见两人似是要恼,连忙规劝道:“诶,你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说话嘛,单掌门你别多想,钱庄主的意思也未必是要把杨臻怎么样吧,有用之人留为己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连你也怕那逆元和将军府?”钱津达唯恐天下不乱。
单以谋不答话,便更让钱津达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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