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一下,随后又放下,“那还能怎么办呢?之前定永安侯通敌叛国之罪,案件从钦差到楚王又到刑部最后又让楚王来查案,其结果确定为冤案。永安侯不计前嫌带兵打仗取得西北大捷。还有,之前儿臣在楚王病危之际,与其未婚妻陆云佩成婚,楚王也不计前嫌远赴西北作战。如今永安侯和楚王是卫国的第一大功臣,不仅满朝文武对两人推崇有加,便是整个卫国百姓们都奉之位战神、奉之为希望,父皇又打算怎么做呢?”

        玄德帝没想到太子会讽刺他,“太子,你什么意思?”

        太子垂下眼,跪地,“回父皇,儿臣只是实话实说,绝无其他意思。”

        玄德帝一怒之下,将玉石镇纸摔在地上,发出极大声音,“反了!一个个都反了!”

        康公公不敢劝,默默在旁跪下。

        太子心中讥讽不已,脸上却依旧一派认真,“儿臣认为,现在不是父皇问儿臣意思时候,却是儿臣想问父皇,您到底想做什么?”

        玄德帝大怒,“朕想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为太子,朕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你?”

        太子心底涌出一阵恶心,唇角更是下垂。

        玄德帝从御书案后快步走出,“为什么要降罪永安侯,你莫不是忘了?”

        跪地的太子道,“儿臣却认为,那个原因根本构不成威胁。永安侯若是想说出去,早就说了犯不着拖到现在。而且,永安侯案情平反,若是记恨父皇,也会将那件事说出去,但依旧未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