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某猫的一张猫脸上表情顿时精彩无比。

        ……

        咳咳,看来绝处逢生和得意忘形往往是对孪生兄弟,我懊恼地叹了口气,虽然一直以来冷酷的形象被打破,但是还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与再次望见梦馨恬美的面容……我真的好高兴。

        曾经一只猫流浪的时候很少有如此失态的微笑吧,记忆里有关快乐的碎片对当初孤独的自己来说,就好比归乡的小路般渺远。它一直像是天瀑上空最小块的白云——缥缈、不真实,所以难以捉住。只看到记忆里我和自己的影子站在一起的画面,形影相吊的样子浅浅暗示了段难以回返的遗憾。

        视线仿佛再一次回到初遇时略带迷糊色彩所望见的优美倩影,从友好地伸出猫爪再到一路的坑蒙拐骗,以致后来的上钩。然后梦馨叼走了鱼,我在鬼门关徘徊惆怅……对了,鱼呢?鱼在哪里?我再次咪起眼睛,刚要开猫口询问,却瞥见梦馨欣喜的眼底突然一闪而逝的失落或者叫做……悲伤。就像那天我在鱼市所望见的那样。

        我终于没有开口询问。

        可是旁边的比特再按捺不住,声音宛若一位蹩脚的吟游诗人:啊,我这颗被利剑伤的千疮百孔的心……然后他磁性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颗小小心脏真的被无形的事物穿透。

        我歪着脑袋斜斜一睨,看见男孩被窝里突然伸出的手按在猫咪的后背,阳光的面庞从被窝里钻出来,我看见男孩微勾的嘴角:很闹人呢,比特。他说。

        第一次在如此清晰的日光下注视男孩可爱的脸。面庞女性般柔美却并不妩媚,男性特有的干净气息。微勾嘴角时仿佛能闻到阳光的味道。于是我倒吸一口凉气。

        好……美,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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