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瞧见容母带来的成箱成箱的厚礼,嗔怒道:“你也忒客气了,还备这么重礼作甚!”

        “淑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如我自家孩子般,她出嫁我自然得给她添份妆,再说,嘉丫头这不还未出阁呢,你着急些甚么!”容母笑说。

        陆母忍不住捂着帕子笑,“你这嘴喲!”

        两人自小相识,性子又相投,平素里也是取闹惯了的。

        嘉月是闺阁在室女,婚姻大事是不好过问的,只觉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乖乖坐在一旁。

        “许的哪户人家,快同我说说。”

        陆母抚掌笑道:“已谈定婚配明家二公子明郁,他家乃是书香仕宦大家,累世官宦,可当真是一门清贵。那明二公子是两榜进士出身,性格方正,人品才学也好。”想了想,又叹了口气,“不过因着是门第显赫的人家儿,人多规矩也多,主子奴才的脾气只怕也大,难免事杂些。”

        想来当娘的都是如此,只怕嫁低了受委屈,又怕嫁得高了将来受气。

        容母打量着陆母的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不免笑劝道:“即是书香世家自也是知礼明仪,有章法、有条理的,断不会做出些丢了脸面的事,淑丫头自小温良恭谨,那许家岂会不喜?你瞧瞧,这可不是大好的姻缘麽?”

        陆母听了这话,大觉有理,也慢慢放下心来,面带笑容着说:“你只顾着说些好话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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