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这柄剑所附带的因果，修了它，便不可修其他。”
张慎闻言，沉吟道：“你若想放弃修这一式，我也可帮你消除因果，但你也会忘记这一式，以及用不了这柄剑。”
“那……算了吧，这柄剑从小到大就陪着我，我对它也有些感情了。”
白泷沮丧低下头，不舍道：“再说了，我好像也没什么剑道天赋，若是放弃了，也很难再修成什么吧！”
“对剑忠诚，一心，是好事。但质疑自己有没有天赋，却不是件好事。”
张慎先是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严肃道：“剑，需要的彼此的相融，理解，再者就是自己的剑心，要明白为何而挥剑，为何而杀。倘若到最后，自己连为何而战都不知道，则会变成修罗！”
这时，张永夜好奇问道：“修罗？修罗是什么呀？”
“修罗，即是六亲不认，只沉浸在杀戮之中的人。”
张慎眼神变得深邃，望向远处，好似洞穿了时光一般，轻语道：“我也曾堕入修罗之中，那时……罢了，往事了。”
最后，他一声轻叹，眼神柔和地摸了摸张永夜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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