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次的?”

        王奉眼神再不济,此刻也看出眼前这是个狠角色,连象征衙门清高的牌匾都敢挥刀劈砍,不是疯子就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看这男人的气质,很明显便是后者。

        他张着嘴巴想辩解什么,却发现自己结巴了,刚才那些银子若是砸到自己身上,恐怕直接就被打成了筛子,让他后怕到尿了裤子。

        外面听堂的看客也注意到这一幕,不禁露出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朱吾世的眼神也变得崇拜起来。

        众人本以为这又是一场没有争议的冤案,都陆续准备散去,却没想到还有反转,看到这黑衣男子的雷霆手段,不禁都返身回来继续看戏。

        断裂的匾额旁,肥胖滚圆的赵县令费半天劲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出声训斥,却被朱吾世的目光盯得一窒。

        接着他习惯性的转头看向主薄,急切的说道:

        “师爷,这人什么身份?”

        因为朱吾世来江南也很少,且从不抛头露面,所以这些地方官员虽听说过世日候的名号,却不知道他的模样,因此主薄也认不出来,但肯定不是方圆百里的官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