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书成自然察觉到了阮羡鸾的疑惑,解释道:“家父怕影响在下读书,故而一直未曾和在下提起,岳父亦是如此,直到在下中了秀才,方才说出,故在下觉得,能娶得如烟是我卢书成三生有幸,纵然似黄粱美梦一场,亦是甘之如饴。”

        他眼眸之间深情款款,不似作假,而话语中的柔情更是让阮羡鸾失神片刻。

        阮羡鸾愣了愣,原身也有过这种感觉,爱过这么一个人,情深不能自抑,更是痴狂一生,苦苦纠缠。

        所以,用着原身的身子的她,甚至有几分感同身受。她问道:“那...接下来呢?”

        卢书成眼底暗了暗,脑海中有些混乱,想要炸开,复又平静下来,有些伤感,哽咽:“如烟不知为何,得了急病去了...在下也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卢书成没有细讲的意思,阮羡鸾知道,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她言语之中有几分安慰的意思:“卢兄坦诚,是个痴情之人,若如烟姑娘泉下有知,定也希望卢兄能早日释怀,今日冒昧叨扰兄台了,改日再会。”

        随即她扯了扯沈陵的衣袖,示意离去。

        沈陵作揖,转身离去之时,动作之间,腰间的无憾剑还反了反光,险些晃花了卢书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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