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故作疑惑地看了她,轻声地问道:“你怎么没嫁给南闵侯的世子呢?”

        声音很轻,却只有离得近的温芝芝和陆霜泷听到了。陆霜泷脸色大变,再也没心情客套,也不行礼,随意找了个理由拉着别的女官就走了。

        只中央那个女子远远地朝她们行了个礼,才退下,看着模样是万分感激她们怼了陆霜泷。

        温芝芝问道:“姐姐怎么说那个陆才人要嫁给南闵侯世子呢?”

        温情反问她:“你可有在梦中见过南闵侯世子?”

        温芝芝的脸色更奇怪了,她摇摇头:“长姐何出此言?我与这人素未相识,怎么可能在梦里见过?”

        阳光照在温芝芝的脸上,映出一张与温情初到风鸣朝时不同的容颜来。

        那时,温芝芝整日惴惴不安,以泪度日,身材瘦弱的像府里烧火的小丫头,隐隐的绝色容颜,也被胆小的神色遮掩得一无是处。

        如今她身披大红织金狐绒锦袍,月霞纱的裙子是请裁云阁的大家亲手设计织就,头上插的是镶满宝石的发簪,嘴角含笑,双颊绯红,双眼潋滟如晴波。

        眼角虽还挂着点点泪痕,但那是清晨与家人分别时流下的泪水留下的痕迹。她自从寒山泥石流后,受到家人的宠爱,日日吃饱喝足,除了治腿伤时受过的痛楚外,整日泡在蜜罐中,气质神情发生了质一般的改变,就连身量也长高了不少。即便出入禁宫内苑,有谁敢说她是市井中长大的不入流的花魁之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