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冬烨不动声色,轻轻颔首:“谢了,我欠你一次。”

        “不用,说好的那笔钱打给我账户。”

        他挂了电话,打开股票软件,果然白色礼花的股价已经由45元跌到了20元,看样子20元还不是底价,在不断下滑中。

        他笑了笑,刚想打电话给名下的投资公司,又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喂,冬烨,我是白蕙衣。”电话后传来一个冷静成熟的女声。

        邵冬烨“噢”了一声,沉声说道:“原来是母亲,母亲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看到白色礼花的股价了吧?”白蕙衣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急躁。

        “看见了,跌的很厉害,发生什么事了吗?”邵冬烨的声音表面听上去充满了担忧,但实际上他翘起了二郎腿,像个持竿钓鱼的渔夫悠闲自在。

        “有人想恶性收购我们公司,故意放出了一些假新闻,说什么我们公司有巨额亏空,财务报表作假,我是董事长,也是权限最高的股东,在公司有资格调用公司流水的不超过三个人,没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做假账。我敢用自己的信誉保证,你相信我吗?”

        邵冬烨斩钉截铁地回答:“信,您是我的长辈,您说的话我当然相信,可是现在股价已经在跳水式下跌了,股民的信心都快被耗光了,之后跌的还会更多,您就算出面解释,一时之间也难以挽救公司市值啊。”

        “所以,我才要请你帮助我。邵冠旗下的投资公司有好几家吧?现在趁低价收购,一定能帮我收回所有白色礼花在市面上流转的闲散股份,等到事情过去,我筹够钱,会操控白色礼花按跌前的原价买回股份,这样对邵冠也有好处,只要一转手至少能赚几千万。”白蕙衣的语速快而急,就在她说这段话的空隙,白色礼花又跌了2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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