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向李长阳,官员鬼正附在他的耳边不知说些什么,李长阳眉头紧锁,也看了过来,和温情的眼神对了个正着,还好这时李元阳走进屋内,和众人打招呼打破了两人的尴尬。

        李元阳也无心做些虚伪的礼节,直奔主题,和李长阳说道:“二弟,万幸有你在此。方才翠兮央求我找出害她小产的罪魁祸首,可我白日要忙父亲交给我的各地政务,晚上又要安慰翠兮,实在分身乏术。这件事我只能交给你去办了。”

        李长阳似乎欲言又止,片刻后才说道:“大哥,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干的。”

        李元阳的剑眉渐渐地拧了起来:“是谁?”

        李长阳看向了屋外正和樱桃打闹发出阵阵说笑声的芷芬:“大哥心里也明白的吧?查一查大嫂最近身边可有添置什么新物,又是哪个进上的就知,”他苦涩地笑了笑:“大哥可还记得我不见那几日,阮香都在做什么吗?”

        李元阳当然记得,那个丫鬟整日里以泪洗面,双眼都哭肿了,没有一个晚上睡过好觉。芷芬却不去照顾病重的翠兮,还在屋外和别的丫鬟说笑,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她,可当他说出怀疑时,白翠兮总会用手掩住他的唇不让他说下去。

        “芷芬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相处如姐妹,她怎么害我?”

        他用拳重重地敲了一下茶桌,上好的黄洋梨木发出沉闷的声音:“多谢二弟,我明白了。”话音刚落,就走出了门,和屋外的芷芬说了几句话,芷芬的脸一下子迸发出奇异的光彩,似乎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的满足,李元阳携了芷芬的手,两人一齐往齐欢阁外走去。

        温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向李长阳低声问道:“那害白姨娘流产的凶手就是芷芬?”

        李长阳点了点头:“是方才朱衣绯告诉我的,芷芬的腰上佩着的香囊里塞满了活血的药草,这种药草的香气和大嫂的梳妆台上放的丝巾气味如出一辙。朱衣绯以前经手过一个豪门望族的案子里,侧室害正室小产的正是这种常见的药草,只要孕妇闻到这种气味,就会恶心欲呕,三个月内,胎儿必定会流产。不过,大嫂发病却比常人要快得多。”

        温情接口说道:“因为她怀的不是正常的孩子,所以轻轻刺激就立刻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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