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辙看他一会儿,微微张开手,示意骆西东过来。

        骆西东跨坐上康辙的大腿,抱着他的脖子,把脸朝他颈窝里埋。

        “你一直这么粘人吗?”康辙的手在他后背上顺了两下。

        “嗯。”骆西东满心的自暴自弃,闷不出地应一声,脸朝康辙肩窝里又拱了拱。

        康辙笑了,捏捏他的后脖子:“娇气包。”

        可能“陌生人”有时候反而能带来奇妙的安全感,骆西东对康辙总是能没有压力地说出心里话。

        对骆褚他早就做不到了。

        骆褚有个开心理诊所的朋友,曾经对骆褚说骆西东没什么问题,太能腻歪大概是因为从小没爸没妈,对父爱母爱太缺失。

        这话是骆西东偷偷听见的。

        那时候他十四五岁,都上初二还是初三了。每天放学回了家,或者早上睡醒出来洗漱,只要是这种隔了几个钟头没见到骆褚的状态,都会过去挂在骆褚身上搂搂抱抱,腻歪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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