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莺阴下眸子,冷冷地瞪了梁汐一眼,梁汐的心猛地一寒,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呵,汐公主倒真的是心直口快。”李莺冷嘲热讽地冷笑一声,目光又一次移到梁烜的脸上,心里忍不住有些失落和疼痛,却还是故作坚强地说道:“皇上,正如汐公主所言,这个道理人尽皆知,难道臣妾会愚蠢到将这般明显的嫌疑揽到自己身上不成?”

        晏双飞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李莺看,碰上李莺似笑非笑的目光,也没有闪躲。她知道,李莺是绝不可能承认的,当然,这些不是她做的,她也没责任去承认。

        “皇上,你就不先问问那云骑夫人,再审问臣妾?监守自盗的事情,还出得少么。”李莺跪在地上,头却是不卑不亢地抬起,语气里尽是嘲讽。

        梁烜一怔,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晏双飞的身上。

        晏双飞挑眉,她早就想过李莺会这样说了,便淡淡地开口道:“皇上,今日您在现场,臣妾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皇上一清二楚。”

        梁烜点头,看向李莺,缓缓道:“今日朕就在现场,云骑夫人受人挟制,若不是段侍卫及时赶到,恐怕早已经被那奸人所害。”

        “皇上可曾忘了,那段铭,不也是云骑夫人府上的侍卫么。”李莺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晏双飞轻声笑了笑,语气里却不见任何的笑意。“皇后娘娘的意思,难不成是怀疑臣妾故意设计了这次的挟持,然后又遣自家人将自己救下不成?皇后娘娘适才还说了,小仁子是娘娘的人,娘娘不可能把这样明显的嫌疑往自己身上揽——那么换做臣妾,难不成就这样不避疑了?”

        “你——”李莺语塞,瞪大了眼睛盯着晏双飞,却说不出任何反驳之词。

        梁烜睇了李莺一眼,冷言道:“好了,皇后你无须再往他人身上推卸责任。所谓‘监守自盗’之事,云骑夫人没有任何的动机,更何况,朕是现场的证人,她做没做过,朕一清二楚。皇后若要继续怀疑,难不成是在说朕包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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