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应了一声,在前方路口处转了个弯。
他也不再说话,重又闭上了眼睛,慢慢的,眼前恍然间又出现一个女子轻盈曼妙的身影。
巴黎郊外的艳阳高照,空气当中弥散着无名野花与青草的香气,她的裙裾在微风中轻轻飞扬,她回过头,给他最好的笑,轻轻软软的唤他,纪桓哥哥。
他看着她,唇边是连他都不自知的笑容,就这样一直凝视,一直跟着她的足迹,不知时光流逝。
直到那笑语温言渐渐被一个男子的声音打散,而那张温暖明亮的笑颜也一点一点淡去,原来不知何时,他竟在车上睡了过去。
“少爷,到了。”保镖重又恭敬的再唤了他一遍。
而他却仿若仍在贪念那虚幻的温暖假象,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
窗外依旧是寒风凛冽,今冬的上海,寒冷异常。
他去了个电话给家里,亦筝说她留下了,就在父亲的病房内搭了张床,几乎无时无刻都守在里面,没有事情绝不迈出病房门半步。
他点点头,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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