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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好说的。”江阳又重复了一遍,屋外夜色愈发深沉冷寂,满堂灯火也丝毫暖不起人心,“你们走吧!别再来了,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江九歌从椅子上站起来有意无意的堵在门口:“二哥,说几句实话有那么难吗?我们能猜到你在桐城,狐狸和皇子也不是傻子,你就不怕他们……你如今可不是一个人。”

        末尾这句话一下子牵动起江阳的神经,他不干了,把公文包狠狠砸在桌上,怒道:“你是在威胁我吗?江九歌,让你那些乌七八糟的人离我妻儿远点,我不管你们在搞什么阴谋阳谋,你最好别想打他们的主意,关于三年前的事我一点也不想提,也不屑于为自己辩解什么。”

        江九歌蹙起眉头,忽然有些头大,知道江阳这丫的倔强,但没想到居然倔到这种程度,这都什么驴脾气呀!

        平复了一下情绪,江阳继续道:“说实话,现在的我影响不到你们什么,也没多少利用价值,老爷子收养我这么多年,我江阳没少为他出生入死,我不站队,我问心无愧,我只想陪着妻儿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什么错?如果你们觉得我碍眼,OK,我离开桐城行了吧!”

        “江阳!”江卿月也怒了,上前拽过他衣领,大声道:“你特么神经质了是吧!你以为我和小九今天来找你是要干什么?招安吗?要对武芸母子下手吗?还是来叫你离开桐城?都不是!我们只是想告诉你皇子他们已经知道你就在桐城,你很清楚狐狸的手段,那家伙什么都干得出来。”

        江阳直视他,任凭他精心烫熨过的名贵白衬衫被江卿月拧成麻花,江卿月虽然年龄没他大,但此人总有种天然的老大哥气息,说话一句算一句,能让人无端平下心来。

        江卿月继续道:“如果你还愿意回来,我和小九都希望你回来,我们九个兄弟如今落得这幅田地,你一点都不难过吗?过去你真要一笔勾销了吗?也可以,如果你真的累了不愿意回来了那我也希望能从你口里听听三年前的事,可以吗?”

        “二哥。”江九歌挪开江卿月拧着江阳衣领的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更不会对嫂子和侄儿做什么,三年前我也是受害者,我受了很严重的伤进了疗养院,当过植物人,我身上三分之二的皮肤都是移植过来的。你可以放下成见回来帮个忙吗?哪怕只是暂时,帮我也是在帮你,嫂子和侄儿的安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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