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定下来再吃。”李沐笑笑，从灵田里摘下了几颗灵芝塞进了他的背包里。
“上次的朱果你也没吃。”白素贞侧身看着李小白，手里把玩着一颗血红色的灵芝，道，“你是怕运功炼化的时候，天上地下，所有的事情都失去控制吧？”
“……”李沐挑选灵芝的手骤然顿住，然后站直身体，看向了白素贞。
白素贞收回了目光，轻声道：“还记得那次你走火入魔的一天一夜吗？那十二个时辰，无论是天庭还是地府，俱都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怪事发生，而当你醒了之后，所有的怪事又都开始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菩提祖师，或者说，你既是李小白，又是菩提祖师，对不对！”
“谢谢你。”李沐从灵田里走出来，坐在了白素贞的旁边，目光柔和。
“谢我干什么？”白素贞有些不自在，扭动了下身体，想离李沐远一些，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
“你知道了真相，却没有拆穿我。”李沐笑看着他。
“拆穿你有什么用，天地之桥已经被隔绝了。”白素贞幽幽的道，“而且，我特别喜欢你那天说的，我有一个梦想。虽然我知道你不是妖怪，但我仍然很感动。还有，不管你对那些人做了多过分的事，你从没真正害过人，即便是法海，还有正道修士，或者说佛门护法，他们其实都想要杀了你，但你却选择原谅了他们，说实话，有时候即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心胸。”
“……”
一滴冷汗从李沐的额头滑落，他忽然有些庆幸，和白素贞之间发生过超越友谊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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