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现实情况如此残酷的司文以手拄额,闷闷的看着伏在炕桌上认真描描写写的大男人。

        就他这年龄、这见识、这谈吐,怎么也和一大致文盲扯不上关系啊!摸过程林底的司文已经在心底把这家伙和文盲化上了约等号,认那点字和不认字也没啥大区别了。

        好在这人还算聪明,司文写了些常用字教给他,他几遍就会了。学习态度也好的很,让干什么干什么,简直是最省心的学生了。

        想到还要出一版小学低年级教材,司文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不是大材小用嘛。

        估摸着时间有四五十分钟了,司文叫了停。

        “歇歇吧,放松放松眼睛,学习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刚才还信心满满地说培养个大学生也难不倒她,现在看来还是佛系点吧。

        “一...啥?”程林问,这姑娘哪都好,就是文化人老爱拽词他听不懂!

        “一蹴...一会儿就完事儿!”司文用通俗的话说了一遍,还没学会走呢,她就别再教他跑了,慢慢来吧。

        程林知道这是给自己解释呢,虽然心里有落差,但一点都不颓丧。他对自己的认识清楚的很,也知道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因此他不会有任何负/面情绪,这些都是他努力的动力。

        “对了,这几天我恐怕不能来上课了,明天我要去趟省城,过几天能回来,我给你带了些鸡蛋,你饿了晚上煮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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