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在国营饭店定了桌三十块钱的席,三十块钱在现在意味着什么?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这席面可以说是非常讲究了,里面还包含了后世价格飞涨的茅台酒。司文定了这带茅台酒的席之后才想起来,改天让程林去供销社多买些茅台酒存起来,现在才8块钱一瓶,以后这样的老年份酒可是有价无市。

        小组的人满满当当的坐了一桌子,多少都有些拘谨。他们害得组长跟着背锅,现在还吃组长三十一桌的席,又不是建功立业了,这谁有脸吃嘛!

        等到菜全部上齐,司文把酒满上,又招呼着大家把自己面前的酒盅也满上,站起来说:

        “这是咱们小组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都说辞旧迎新,从这个年以后,所有旧的事全部翻篇,新的一年咱小组努力进取,把曾经丢了的全都赢回来!”

        说着一仰头,一酒盅茅台酒一饮而尽。

        那窜喉的辣意立马上了头,独特的酱香型口感也和一般清香型的酒味道不一样,司文从没在关键时候掉过链子,即便是辣到想哭,冲到说不出话来,依然面不改色的把酒盅倒扣一下,示意自己干了!

        “好!”也不知是谁先叫的好,总之大家纷纷叫起好来。众人一起端起酒盅陪了一杯,司文借着这个机会赶快吃了口菜压一压,这才缓了那股上涌的热气。

        烈酒下肚,气氛立刻热络起来,原本拘谨的气氛也变得欢畅。大家说说笑笑,连连动筷子,真是自从出事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了。

        “组长,说实话,因为你资历浅原来我不服你,但现在,你是这个!”一位老研究员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司文举起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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