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才刚睡着,就听到有人敲锣打鼓。程林跟她说过,要是听到这声音一定要警醒些,村里出事要招集人的时候才会这样。且这又是晚上,司文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是着火还是地震?

        “起了吗?”低沉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司文乱跳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程林在外头呢。

        她迅速的穿好衣服,走到门外,看到程林站在大门口,身上的衣服还是下午见到时穿的那件,想到他下午匆匆拿着自己写的信就走了,估计是刚回来不久。

        “你回来了?”司文问。幸好他回来了,要是这时候他不在的话,自己不知道会多惊慌。

        “嗯,刚回不久。”程林的鞋和裤腿上还沾着泥浆,显是走过远路得来的。

        “信送到了么?”司文又小小声的问了句。

        “嗯,都顺利。”

        下午的时候程林忽然来了知青点,见面就问她,“我记得你会写那种像是印出来那种方方正正的字,看不出笔体的。”

        “那个啊,偶尔写着玩儿的,”上学时谁还没传过个纸条,写过啥文艺小情诗的,都练这种看不出是谁写的字,就像密码似的,现在想来当初真是闲出屁了。

        “你帮我写封信呗。”程林拿出了张没有任何标记的白纸,放到司文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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