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发现的,在他背对我的时候。

        “师父……”脸颊滑过一滴泪,我的血明明起到作用了,为什么他还这么虚弱?是不够吗?我立马解开了手腕的纱布,用力按着伤口,初尧握住了我的手,语气悬丝:“不要在伤害自己。”

        “师父,你醒了。”我欣喜若狂,心底的绝望与恐惧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渐渐地平息了。

        他望着我,抬起白皙的双手为我拭去了眼角的泪,安慰我道:“小锦别哭,要笑,不然就是为师的罪过了。”

        他永远想的都是别人……

        我从未流过泪,不知眼泪是什么,只是觉得心很疼,呼吸很困难。忆起宛桐的泪痕,我那时打趣过她,说她未洗漱就出来了,这般想来,她必定是与我一样,心很疼很疼。

        心痛到极致只有流泪才能被救赎,若是这颗心碎了裂了,眼泪是不是就止不住了……

        初尧的身体有我的血吊着才勉强能支撑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消耗着他的力气,他只想让我安心。

        “师父,都是小锦的错,要不是我,你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体很冷很冷,就如一个冰窖,冻得我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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