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
裴濯站在门边,看着裴聿书懒散地坐在台阶上,几乎是半躺着啜酒,眼睛舒服得眯成了一条缝。
庭院里,江凝也持着剑,锋刃过处,树梢随之而动。
秋日的天气爽朗,日色暖洋洋地落在了他们身上。
裴聿书眼睛都没睁开:“淮阴侯世子在大理寺挨了一百棍,没有半年下不来床。人家说了,是受他人蛊惑,那办差事的主谋也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
“此事分明是康承礼主使,”裴濯顿了一下,肯定道,“何况强掳男女一事,必定没有这么简单。那些人都只与康承礼有关吗?”
裴聿书握着酒瓶子的手停了片刻,眼神变深了。他低笑出声:“阿濯,你什么时候也想得这么多了?”
“是你说过,盛世之下亦有危墙,锄强扶弱是人人之责。”裴濯一动不动,既是疑惑,也是质疑。
“痴愚之念!”裴聿书裂开了嘴,大笑了几声。不料笑得太得意,反而被酒气呛着了,干咳了起来。
一只手抢过了他手中的酒瓶子。
裴聿书登时急了,睁开眼发现是路过的朝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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