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打车。”江遐迩说。
“有什么区别,”纪向之拉他走,“老陈送致意去了,你还找谁送你。”
江遐迩本来是好心。容致意虽然讨厌,但起码说对了一句话,纪向之右手还不能用,即使两只手扶着方向盘,也只有一只手能用力,确实很危险。
但纪向之一放松下来,说话就开始不过脑子,还在江遐迩面前“致意致意”地喊,江遐迩憋着股气,往门外走,要打开门的时候,他突然回头,一脑门撞上后面纪向之的下巴。
纪向之当即疼得龇牙,左手捂着下巴,右手食指从纱布里伸出来数落江遐迩。
“江遐迩!脑门铁做的啊!”
江遐迩:“……”
他已经凑到纪向之身前想看看他的,被纪向之一骂,撇着嘴角往后倒退。
纪向之问:“怎么不能好好走路?”
“我牛奶忘记拿了。”江遐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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