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明顺着大街信步而行,走着走着,忽然街左的一个小巷子里传出了一声尖细的女人惊叫声,随即似乎被人捂住了口鼻,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不好,有人在巷子里劫色。”侠义之心满满的达明身体由不住一震,八分醉意一下子去了大半,猛地转身就往巷子里跑了过去。狭窄的巷子两侧是青砖砌就的高墙,达明不知道墙内是衙门还是豪宅,巷子的地面是用没有打磨表面粗糙的麻石铺摊,曲里拐弯,看不到一个行人。满心怪异的达明走到一个黑漆小门前面停住了脚步,侧耳听了听,没有一点儿动静。

        “难道是自己喝醉了酒产生了幻听,根本没有什么人在实施性犯罪或是绑架什么女人。”达明拍了拍还有点儿昏惘的脑门子,自言自语地说。猝然,他无缘无故感到心神一阵浮动不宁,浑身不得劲,汗毛直竖。

        “嘣!”随着一声弓弦声,一道寒芒,从达明身后三丈外射了过来,从劲力和速度来看,绝对是由劲力十足的弩弓射出,弩箭的目标直指达明的大腿。

        暗藏的箭手欣喜地看着弩箭射入达明身体时,忽然发现达明不见了,只有弩箭高速飞行的尖锐破空声在小巷中回荡。

        与此同时,达明在小巷中幻化出现,刚才的醉意已荡然无存,虎目中涌起猛兽攫食的可怖神色,内劲循经脉涌至手臂,肌肉处于爆发的临界点。他嘲弄地说道:“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有胆量玩杀人游戏,就该有担当一切的勇气,为何又成了缩头乌龟,**躲在裤裆里称雄?”

        话音刚落,两侧墙头上黑影一闪,两个身材一般高,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人跃身而下,冷然向他缓缓接近,在离他两丈左右时,左右一分,撤出兵刃。稍壮实的蒙面人,手中是一把寒光逼人的狭锋单刀;稍单瘦的蒙面人用剑,细长,锋刃如犬牙。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截杀我?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恩恩怨怨吧?”

        单瘦的蒙面人冰冷的语气,彷佛从冰窟里吹出的寒风:“小子,我们是谁,你会知道的。我们截杀你?说句老实话,你还不配。你该庆幸我们不想杀你,如要杀你,我的飞星箭射的就不是你的大腿,而是你的心腹命门。”

        壮实蒙面人手中的狭锋刀一挥,凶狠地说:“小子,你就甭再盘底了,还是乖乖儿地随俺们兄弟俩走上一趟,去见你该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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