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下意识地摸了摸头,战战兢兢回答说:“好汉爷,有话好好说,小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啊,你这个老杂毛愿意合作,当然是皆大欢喜。大爷问你,你可是黑爷庙的当家道士?”

        “不敢,不敢,小道忝为黑爷庙庙官,不知好汉爷有何指教?”

        “指教,你一杂毛老道,配大爷指教吗?为稳妥起见,你还是随爷去个地方吧。”黑衣人嘿嘿一笑,一掌劈在老道的左耳后穴,老道应掌而倒,昏厥了过去。

        黑衣人抖开一床棉被,将老道裹了起来,扛起来走出房门,四下里打量了一阵,逾墙而去。

        为了不惊动黑衣人,达明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夜视仪,戴在头上,远远地吊着黑衣人。尽管天色正处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但是在夜视仪中无异于白昼。

        黑衣人虽然外表瘦弱单薄,但是携带着一身肥膘的老道,丝毫不见吃力。起落之间,如同行云流水。

        忽然,黑衣人在一栋民宅小院前停了下来,他左右看了看,一纵身越过低矮的围墙。

        “瘦猴,得手啦?进来吧!”随着一声低沉的问话,正中的房间内油灯被拨亮了。房门“吱呀”打开,一个瘦削干瘪的老和尚披一袭宽大的茶褐色僧袍,拄着一根镔铁禅杖当庭而立,童山濯濯的头顶油光可鉴,白色的九个戒疤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定慧大师,侯某幸未辱命。对付这种软脚虾,还不就是吹一口气的功夫,就可手到擒来。”黑衣人得意地说道。

        “侯登科,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偏房走出一位长着一头癞痢的瘦臞男子,长着一双黑白不分的三角眼,眼尾略微上扬,冷冰冰地讥讽说:“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杂毛老道,又有什么值得你大吹法螺,传出去不会给你增添什么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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