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父,你想与我在对对子上交手过招,没有问题,要知道,我那个便宜师父可是文武双全,然而在对对子上,他可是甘拜下风,尊称我一声‘对不起’。”达明脸皮厚得像城墙上的砖,红口白牙地吹了起来。

        杨应宁被达明的大话唬的一愣一愣的,眼睛中流露出不信也不解的神色,疑闷地问:“达贤侄,对个对子又不是比武伤人,你师父为何要说‘对不起’?”

        “杨伯父,这个‘对不起’不是那个‘对不起’……唉,这个对不起不是说他对不起我,而是因为他每每与我对对子,都是一个字,输!作为师父,自然是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说对对子,伤不起,简称对不起。”

        “吹,吹,你就是一个牛皮作坊的老板,吹牛皮不上税,大话由你说。”杨应宁伸手打了达明脑袋一下,嬉笑地骂道。

        “行,就算我吹牛皮。与你相比,不过是半斤对八两。”达明油嘴滑舌地回敬道,说完脸色一正,看了看四周,低声说:“杨伯父,我已经发现茶叶中掺有毒药的秘密。”

        杨应宁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眼中神光一闪,坐正了身体,急声说:“快说说,有何秘密?”

        这时,双喜端着功夫茶具走了过来。

        达明指着石桌,示意双喜将茶海放下,面色和缓地说:“双喜,你将泡茶之事放一放,我有几个问题问问你,你当老老实实地据实回答,决不可信口开河,故意隐瞒。”

        双喜脸色紧张地看了看杨应宁,又看了看达明,小脑袋像鸡啄米似得点着,没有吭声,双手下垂交叉放在身前,一会儿捏成拳头,一会儿又放开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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