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吗……”赵成功忙于推理,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到这茬,所以不知该如何回答。

        “本堂从没有抓过什么叫达明的人!”就在这当口,一旁的慕容夫人不容置疑地插口说道。她说的是那样坚定,令在场的人不由地愕然一惊。慕容夫人嫣然一笑,接着解释说:“本堂是干什么的,你们不知道吗?我们又不是抓人赎当的下九流绑匪,西安左卫也不是有权随意出入王侯官宦府第的内室侦查的厂卫,这里是慕容家的过冬之墅,无凭无据他们岂能指说梅园是匪穴贼窟,除非有钦命,否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擅闯的。”

        “慕容护法说的极是。这个什么达明与我们何干,既不认识,也无交情,更不是什么人参娃娃,我们抓来有何用?肚里没冷病,不怕吃西瓜。我们没有抓就没有抓,何必要看他总制府的脸色呢?”赵成功对慕容夫人的说辞满口赞同,这件极机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慕容夫人微微一笑,接过赵成功的话头,翘着兰花指一挥,曼声说:“其实对总制府,我们不必仰其鼻息,老老实实听他们摆布呀。他们不来还好,来了我们就一口咬定总制府遣人隐身慕容家,欲图谋不轨于慕容家。这个罪名可是最易招来众怒,官宦世家对此等行径可是咬牙切齿,深恶痛绝的。”

        对慕容夫人的说法,在场的人口中不说,实际上在心里是七分同意三分怀疑。

        这时,有人进门说会首来了,请赵副堂主、慕容护法二位到后厅见面。

        赵成功和慕容夫人急匆匆赶到后厅。只见后厅堂上坐着一位身材高大的人,头戴黒锦面罩,身穿柔软而有光泽的暗织游麟图案黑锦长袍,腰间扎着一根黑色丝绦,上面挂着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羊脂玉牌,上面浮雕着一头踏云麒麟,发黑黝亮的形象显得神秘而震撼。

        两人立于堂下行礼问好:“属下见过会首,不知长上大驾来梅园,属下不曾远迎,请会首海涵。”

        “啪!”会首面色阴沉地一拍身侧的桌子,疾言厉色地叱道:“赵副堂主、慕容护法,瞧瞧你们办的好事。梅园出了如此大事,你们一不禀报,二不采取断然措施,及时控制局面,让同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本座一再嘱咐你们,本会正在谋划一件大事,在这事关成败的紧要阶段,凡事都要更加小心,皆要藏踪蹑迹,以隐蔽为上。非事先计划的行动,一律不得横生枝节,以免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你们倒好,就差上街敲锣打鼓,广而告之。结果是内有奸细暗杀,人心惶惶;外有兵临城下,威逼梅园。如此下去,岂有不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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