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三人不由地一愣,互相看了看。杨正平走到门前,“吱呀”,打开了房门。

        只见双喜苦着脸,垂头丧气略带惊恐地捧着一个铜制茶叶罐呆呆站在门口。

        “双喜,有事吗?为甚不进门?”杨正平讶然问道。

        “大……大少……爷,按察……察使……使司……廖……廖臬……司差……差人送……送来……一……一个茶……茶叶……罐和……一封……封书。”

        “你给我吧。”杨正平从双喜手中接过茶叶罐和信,看了一眼双喜,奇怪地问:“双喜,你为何如此紧张,瞧瞧你,大冷天里额头上怎地出这么多汗啊?”

        “大……大少……爷,小的……不……不小心,把茶……茶叶罐……掉……掉在地……地上了。”

        “没事,摔就摔了,老爷不会责怪于你。”杨正平微微一笑,伸手擦了擦双喜头上的汗,安慰说:“你快些回去早些休息,今晚不用你服侍。”

        “谢……谢大……少爷,小……小的走了。”

        杨正平看着灯光映照下渐渐走远的瘦弱身子,疑惑地摇着头,嘴里嘀咕着:“双喜今天怎地啦,心不在焉,莫非遇见了什么事啊。”转身将茶叶罐和信递给杨应宁。

        杨应宁接过茶叶罐和信,也没有打开看看,而是顺手放在桌上说:“说吧,达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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