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像池生初见阮茵梦的那个夜晚般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但她不是因为天气闷热。
在很久以前,她也经常趴在窗台上等沈宜之回家。
那会儿她八九岁,沈宜之晚上有晚自习,到家都快十一点了。
她总是等到很晚。
奶奶当然要阻止她,吓唬她说,小孩子不好好睡觉就长不高了,还要在她房间看着她睡着。
宁稚熬不住困,每晚都睡过去了。
直到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空气里凉丝丝的,宁稚睡着睡着,不知怎么醒了。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了看闹钟,还没到十一点,便搬了凳子到窗边,爬到凳子上,朝窗户外面张望。
雨下得一丝一丝的,像细针一般细密,地上积了一汪浅浅的水,映着路灯,就像一方平静如镜的池塘映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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