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秒钟的记忆是缺失的,真要宁稚形容,大概只能用老套的大脑一片空白来描述。
她不敢多停留,很快就退了回来,耳膜鼓噪得听不见声音,脑袋像充了血,晕乎乎的,呼吸剧烈得平息不下来。
忽然,她看到沈宜之的睫毛在颤动,只颤了一下就停息了,呼吸也比刚才轻得多。
她是醒着的。
充血的脑袋瞬息间炸开般黑了下来,宁稚惊慌得六神无主。
但人在最慌张的时候,似乎特别容易冷静下来。
只片刻,宁稚便明白了沈宜之的用意,她想假装不知道。
假装不知道,然后呢?然后必然是毫无痕迹的疏远,连借口都是现成的,她忙嘛,漏接几次电话,失几次约都是情有可原的,再然后她们自然而然就会断了联系。
宁稚不想要这样。
她隐藏着自己的爱意时,生怕沈宜之知道,可是当她泄露了爱意,那些压抑了很久的感情便像疯了似的冒出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