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原来是为这事来的呀,你能找上我,就该知道柳条跟我是棋友。有话就直说,甭从南京绕道北京来西安,你肚子了那点儿弯弯绕,都是当年老汉玩剩的。”胡三眼瞅着不好意思的尴尬表情,不客气地叫着李雁飞的外号笑着说:“你想知道柳条啥事?”

        “胡大爷,双喜死的时候,你老正和李雁飞下着棋?”

        “大少爷,这话咋能这么说,该说双喜死前老汉正跟柳条下着棋。这盘棋下得小老儿是单车对单马双士,眼看着单车捽马,胜算在望,这小子借着肚疼屎遁了,后来就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儿。”

        “胡大爷,前些日子闹鬼时,你老好像也是跑肚拉稀,是不是在练习屎尿遁神功啊?”

        “大少爷,说起这事还真个是见鬼啦。头次与柳条下棋,他肚子是哪吒闹海,翻江倒海。那次与柳条下棋,小老儿的肚子是孙猴子独闯龙宫,龟鳖鼋鼍皆缩颈,鱼虾鳌蟹尽藏头。”

        “慢!”杨正平听到这里,猛然插嘴问:“那晚闹鬼时,你老与李雁飞正下着棋?”

        “不对,是闹鬼前。那晚不知咋啦,下着下着老汉肚子疼了起来,棋没下完就上茅厕去了。”

        “也就是说,闹鬼时李雁飞并没有就寝?”

        “当然没有,要是睡着了,那是《西厢记》作枕头,痴人说梦。”说着,又卯足了劲,朝着远处吐了一口浓痰。

        “胡大爷,你老是我父亲的亲兵,久经沙场,眼光够毒的,你瞧没瞧出李雁飞是否身负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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