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御心中揣摩,余光瞟到旁边的长喜身上,一把挣脱掉要逮捕他的玉麟军,惶恐道:“父王,您听儿臣解释啊!儿臣与母后真的没有毒害父王啊!是父王身边长喜给儿臣的圣旨,他说是您授意的。说六弟使巫蛊之术,特意让儿臣去缉拿。”

        燕莫越发气愤,他双手支起身体,看向燕卿御,眸中不善,“你确定是长喜给的你圣旨?”

        “儿臣不曾撒谎,千真万确。儿臣真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儿臣真的不是故意的。儿臣也是受人蛊惑,才酿下打错的。”燕卿御双膝跪地,头深深的埋下,俊秀脸颊紧挨在地面。

        紧随苏澈之一起进了一眼寝殿的王岩,心中嗤之以鼻,这个五王子真是个没担当的,行事没脑子就算了,还如此恬不知耻。

        王岩讽刺,“五王子,之前末将询问殿下圣旨来处,为何殿下一直不愿明说。口口声声要杀了西洲王,还说生死不论。末将可没有瞧见五王子哪里疼惜弟弟了。”

        一直低着头的燕卿御,因为恼怒,双手紧握成拳,这个该死的王岩,不要以为有了燕卿辰这个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

        “儿臣哪敢,父王可瞧一瞧那圣旨,上面写的明明白白,如果六弟反抗,生死不论。”燕卿御故作冤枉,那个长喜伤势如何,他可清楚的狠呢,早被砍的生死不明的,阎王老子来救也活不了。

        燕卿御故意避开下毒之事,只谈苏澈之的事情,泪流满面道:“父王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委。儿臣才看见圣旨时,也疑惑不解,还特意严加拷问了长喜。儿臣怎么会去害自己的亲弟弟啊。儿臣疼六弟还来不及呢。”

        燕莫眉头紧缩,面露难色,“阿澈,你可愿意原来你的五哥?”燕卿御毕竟也是他的儿子,如果燕卿御真的不是出于本意,他也不能冤枉了燕卿御,毕竟这陈家也不是吃素的。

        苏澈之心中不屑,燕莫果然如此,当年他的母后明明就是被人毒死,最后却草草了事,这里可少不了燕莫的袒护。

        苏澈之才预开口,被顾穗岁打断,“五哥,说这圣旨是长喜所给。当时可有证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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