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4日?,晨。

        谢非言照常去上课。

        但因为世界已经不再安全,于是?为了保证自己的魂体随时都能从生者躯壳内脱出打?地鼠,谢非言便没有拔出钉子,而?只是?扭掉身体外的钉子尖端,又?用绷带裹住额头手掌后,就一脸如常地去了学校。

        这两?天?,江城一中高二学生们的课程,大多都是?自习。

        毕竟到了高二下?半学期时,高中三年的课程已经成功塞完,而?在这即将参加会考的前夕,老师们也没什么好教的了,只能在每节课开始之前塞给?学生们几张试卷陶冶情操,引得一片鬼哭狼嚎后,再背着手出门悠悠转几圈——反正这是?数学试卷,哪怕开卷考又?如何?

        做不出来的还?不是?做不出来?!

        教室内,踩着点来的谢非言没有去看欲言又?止的陈信风,而?是?接过前桌传下?来的试卷,好奇打?量了起来,并发觉自己此刻竟对?“考试”这个项目有种蠢蠢欲动之心,就像是?老饕看到了河豚,猫奴看到了猫崽。

        前桌瞥传试卷时倒是?注意到了谢非言额头和双手手掌的绷带,有些惊讶,随口问了一句:“你受伤了?昨天?干啥去了?”

        谢非言随口回?答:“没事,摔了一下?,所?以裹了点药。”

        “难怪……”前桌并没有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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