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仆寺卿唐宣与指挥使长孙阿,何清倒是不曾见过,就连那天的祭祀大典这两人也没有来。

        不过虽未见过,但只听从京城来,再加上战事将启,也就知道这必然与即将到来的战事有关。

        敌人还未曾露面,我方大将就已一死一重伤,对于知情人来说,难免士气大挫,所以,为了保持住刚刚升腾起的士气,这事必须保密。

        那道人领着何清与白夜妙竹就前往镇魔司,府内身穿道袍的道士来来往往,不时还有被押住的身穿官军甲胄的人不知通往何方。

        经过小院内的枯黄槐树,爬山虎与青色的院墙瓦石,推开小门,房内还是那般幽暗,滕校尉正与几个道士在桌前说着什么。

        何清在旁边等候了一会儿,滕校尉谈完后,转头间就看见了何清,就走了过来。

        “何公子,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吧”,他眼中血丝密布,声音也透出一股疲惫,看样子已经劳累了许久。

        “嗯”,何清颔首,这事情不可谓不严重,故此何清也是脸色沉重。

        滕校尉叹了口气,视线向周围游转一圈,眼中的疲惫更甚,他将何清拉到一旁的角落,拿来两个板凳,伸手示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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