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在榻之人,性情有些古怪,也是再寻常不过的。

        娄堰在萧嫣的带领下,走到萧柔房前。

        还未靠近,便问到极冲的药味。

        院子四处,竟连一点生长的花花草草都没有,偶有一片枯败的叶子从旁处吹来。

        娄堰指尖接住吹来的叶子,不禁挑了挑眉,问道,“怎么这院子看着这样死气沉沉的?”

        别说是病人了,他一个四肢健全的人闻着味道都觉得不舒服。

        萧嫣苦笑,“家姐自被接回家后便不喜见这些花草,碰了就会大喊大叫,无端哭泣,没有办法,我只得让人将这些花草全都移植出去。”

        娄堰摩挲扇子的手指微顿,问道,“你可知她会这般的缘由。”

        事出必有因,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有人这样。

        见萧嫣面上浮现出犹豫之色,娄堰笑了笑,“若是有不方便之处,姑娘便不用说了。”

        萧嫣咬了咬牙,神色复杂的看着这道门,“娄公子想必也知道家姐是前安王妃,在她还是安王妃的时候,府中一个妾室曾因为家姐送去的百合花束身子不爽,而后……而后家姐便硬生生的捧着那束花在那妾室的门外跪了整整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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