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怒声道,“你还有脸称我为父亲?”

        男人无力的扯了扯唇角,借着身侧的树起身,“孩儿不孝。”

        老者怒及,抬起手想一巴掌打过去,手在半空中又落下,他叹了一声,“寒沨,我现在也管不得你,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不指望你光宗耀祖明耀门楣,只盼着你能不让我操心。”

        老者正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寒渠。

        他已经有数日不曾踏进这个院子,要不是景陌今日下朝后提及,他都不想过来。

        寒沨曾经也是京中人人称赞的少年郎,只是几年前出去游学,回来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寒渠问了他多次,皆闭口不言。

        起先他以为寒沨是看上了哪家的女子,担心他不同意棒打鸳鸯。

        而后也没见他带女子回来,只整日开始酗酒,喝醉了也不说话就这么睡着,醒来之后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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