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顶着各路审视的目光,鹿正康一脸正气凛然,也有认识的老师们过来调侃两句,但鹿某人只是说自己是在送身体不适的女同学回寝休息,他们之间是纯洁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互帮互助团结友爱的同袍关系。

        “你就不能用背的,一定要抱着吗?”历史老师笑着摇头,他是一个黝黑干瘦的中年男人,笑起来憨厚朴实,既是老学究,又有乡土气质。

        “报告老师,我就是想抱着她。”

        “小屁孩,说这么不要脸的话还理直气壮的,快点走,别被教导主任和你班主任看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工程老师在一旁打趣,这是一个胡须茂密的胖子,语气严肃,但脸上全是油乎乎毛茸茸的坏笑。

        “谢谢老师,老师再见。”鹿正康与自己的几位老师们擦肩而过,缩在肩头的苏湘离红着脸探出脑袋,也对这帮不板正的老家伙们说了一句“老师好。”

        偷偷看着他们走远了,苏湘离心里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猛地一口叼住鹿正康的脖子。

        “哇,你属狗哒?”鹿正康又在装模作样,心里想着,苏湘离那一口好牙估计能留下一圈规整的印子,再用圆珠笔在印记里画上时针分针,那就是一块表了。

        苏湘离呸呸呸地吐了一会儿,“咸的。”

        “那是,可不能让你尝到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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