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黛蒂与阿丽森被分隔开,彼此已经许多天没有见面,但黛蒂住在长姐梅塞里隔壁,而阿丽森住在黛蒂隔壁,所以,黛蒂每天都会分别与姐姐妹妹敲墙交流。

        她们不懂暗码,所以只是单纯叩击,靠轻重缓急来传达简单的情绪,简单慰藉彼此。

        在这个囚牢一样的空间里,幼小的孩子们,从惊恐,到崩溃,到平静,整个过程花费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是这样两个小时,浓烈的阴影已经渗透进了心理中。

        鹿正康准备实验花了三天,就是这三天,准确一点,不到三天,是六十九小时,这四个女性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样幽闭窒闷的环境,现在,黛蒂与阿丽森被裁判所的军士带走了。

        她们在实验室里,各自躺在冷冰冰的石板床上,互相隔着一道白色的棉布帘子。

        阿丽森轻轻问“黛蒂?”

        帘子那边也传来声音“阿丽森?”

        手术隔间就是一处处被棉布分割的区域,鹿正康在器械台做准备,金属敲击与玻璃瓶提起又落下的声音,有些像指甲刮瓷板发出的声音,只是不尖锐,可还是让听者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阿丽森与黛蒂被捆缚着,她们难受地扭动了一会儿,比姐姐晚出生一小时的阿丽森哭了起来,黛蒂就不断安慰她,“不哭,不哭,姐姐在这里。”

        鹿正康捏着骨锯,迟钝了一下,但也仅仅是迟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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