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正康毕竟来自一个观念开放的时代,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他一直在偷偷关注那个潜行匿踪的修士,心里已经打起十二分的注意,还把法力全部收入心印内,只留下一身真气流转,仿佛一个寻常的武林中人,这样哪怕暗中的修士用神念探查也发现不了端倪。

        混江龙悄悄用胳膊肘拄了拄鹿正康的后腰,他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羞涩地低下了头。

        骆诗禾脸色难堪,“各位莫不是来戏耍我的?那可恕我不奉陪了。”

        “唉,别别别,表小姐,大慈大悲观音下凡的表小姐哟,我们这不是,身为门客,自然要得给主家排忧解难吗,其实吧,我们就想着,给表小姐提个醒。毕竟我们也都知道,这么多年,您与二公子青梅竹马的,虽然这是你们家事,我们不好插手的,可咱们今后是得随着二公子去从军作战,有您在家主持,我们都很放心。”

        表小姐本来是转身就走的,听到这番话又转回身来,“你们说什么?表哥他难不成不想与我成亲吗?”

        教头们讷讷的,算是默认了,这时候,他们都在心底里大骂最早提出主意的鹿油油是狗拿耗子,惹得他们都一身骚,管别人家事,实在是失礼的。

        表小姐在原地踱步,“好啊,好你个骆仲达!骆老二!你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东西,敢不喜欢我,我从这么远的地方跑来找你!还敢想什么重明鸟,下流!色胚!简直非人哉……”她气吞山河,喋喋不休得数落了半刻钟,一旁的好汉们面面相觑。

        好可怕的女人。

        不过反正是二公子的夫人。

        想到这里,大家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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