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快被我掐死了。

        但我们都知道,他不会真的就这样死。

        强尼甚至懒得装作痛苦,实际上,虽然我对他有真实的触感,可这更多是一种梦里的幻触。

        我盯着他的脸,漂亮又野性的男人的脸,浪子和疯人的味道,能同时吸引女人、男同和恪守戒律的修士。

        他眯着眼睛,神态自若,像是晒着往日夏威夷的太阳。

        等到他的躯体在某一刻消散,我陡然感觉自己在醒过来,梦里的世界几乎是一瞬间就远离了,随着意识不可阻挡地回归躯体,我不能继续倾听那个红发男人的故事。

        “醒了?”

        “嗯。”没睁眼,但我知道说话的人是鹿宗平。

        “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一个人静静?”

        “……对。”你瞧,你明明完全能窥见我的心声,何必装作不知的样子,特意询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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