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原来琼华派是我爹当年修行的地方,我爹拿了别人的东西,我该有个交代。菱纱,当年我爹我娘为什么要走?”

        “琼华派与妖界大战,双方死伤惨重,我估计你爹他们是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局面。事实早已随着他们离世而埋葬在尘土里,后人记述都只是一面之词。不过倒是有一人肯定知晓真相。”韩菱纱又说,“我在琼华派的禁地里找到一间石窟,里头别有洞天,那里封印着羲和剑的宿体,应当就是玄霄,说起来,他是你爹的师兄呢。当年大战他就是亲历者,我们找他或许就能打听到十九年前发生的事情。”

        云天河点头说好,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柳伯伯说,差不多十九年前我爹把梦璃抱到寿阳交给他抚养,刚好也是他逃出琼华的时候,你说梦璃的身世会不会也和琼华有关?”

        “很有可能,我去把梦璃叫来。”

        那柳梦璃被韩菱纱唤醒后,匆匆披衣打扮,也来到云天河房中商议,三人言语半刻,都决定明日辞别阆风派,潜入琼华禁地一探究竟。

        当晚韩菱纱借宿柳梦璃房中,一夜无话,各自安歇。

        第二日清早,韩菱纱先行一步,待黄昏时分,云天河与柳梦璃找到阆风掌门辞行,约定来日再会,这便再次赶往琼华派驻地。

        云天河行事向来坦然,剑虹经天如大日行空,此番为隐藏行迹,刻意收拢气机,借黄昏暝日悄然投入琼华门内,三人齐聚禁地,待夜深时再去开门。

        韩菱纱道行尚浅,不能以太阴剑虹携人,故而要破去门上禁制还颇费一番手脚。云天河本拟一剑毁去封印,又恐声势惊动主人,故而迟迟不敢出手。倒是柳梦璃细细谛听一番,感应禁制破绽,信手拨弦,石门应声而开。

        韩菱纱与云天河齐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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