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清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走到自己旁边的朱导，眼底划过一道暗光，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到底是没有再说出什么来。
传言的确是真的，毕竟签了楚瓷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各别事情，他都不怎么在楚瓷身边待着，楚瓷的面也见不到几次，更不要说什么好好相处了。
以前他就压根没有起过这种想法。
但是莫名的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心中却是一点排斥都没有了，甚至看她周围围着的那一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人都还有些莫名碍眼。
就好像她跟其他人相处都很好，谁都护着她，就偏偏跟他相处不好……
哦，不对，还是有其他相处不好的人的。
顾笙清的目光往早已经被放在一旁的栾风的照片上看了一眼，眉头微微挑动了一下。
他自然还没有忘记之前栾风进门看向楚瓷的眼神。
而楚瓷表面上似乎不怎么在乎其他人，实际上心中清楚明白的很，并且看这个情况相当的记仇。
也不知道怎么的，顾笙清就是升起来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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