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荡瞪圆了一双眼眸。
手微微颤着,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大爷的陆少臣,老子以为要死在江挽了。”
晏荡张口就骂,抬手一撩自己的衣摆,坐在陆少臣对面,端起那白玉制成的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
陆少臣挑了挑眉头。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得了什么重症用得着让那帮下属一趟又一趟的催我?”
显然火气很大。
陆少臣依旧带着浅笑,捏着他喝了一口酒的酒杯,微微转了一圈,“记得我有个未婚妻吧?”
“啊?那个病弱的小未婚妻?不对啊,我从江怀那里不是听说已经跟人家退亲了?”
晏荡疑惑的侧了侧头,漫不经心的往陆少臣心口上又捅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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