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霁雪安排的晚饭很快出现。
穿着和服的服务员鱼贯而入，她们手中捧着摆盘夸张的漆彩盒子，温顺且礼貌地撤走根雕桌案上的茶水，然后将盒子稳妥地放下，一份份地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精致鲜美的食物，随后又鱼贯般退出。
看上去特别整齐划一。
留在队尾的女人见他扭头盯着，便在门外向他优雅地弯了腰，柔软地说：
“请安心享用，如果有任何不便，您可以摇桌上的铃铛，我们就在这里候命。”
然后便要轻轻地将折门合上，顾长野连忙出声：
“请问一下，你知道裴……东老板他们什么时候能聊完吗？”
女人：“这个…我也不知道呢，不过东先生吩咐了，您可以先吃，不用等他们。”
顾长野：“…那我的衣服能还我吗？这样吃饭不太方便。”
女人：“您的衣服没有在我们这里呢，我待会儿帮您问一下吧…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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