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间里的顾长野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平静。
他望着合上的窗扉，南天竹的红果在风中摇曳——站在窗前的男人，一袭得体的手工西装，用染发剂染过的黑发不受控制地根根变白，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这个牌子的染发剂看来不行，坚持不到三天就掉色成这样……”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借着玻璃上的反光，与往这边看来的少年对视：
“有想说的话就直接说。”
顾长野：“你找到了东霁雪的人，但他的人设变了。”
顾理秀没有说话，伸手把垂在额前的发丝理了理。
刚才来给顾长野诊疗的“家庭医生”，正是上一世“天生水产”的负责人牛台办——不过在这个世界里，他不是什么红雪会的内部成员，而是出生于医药世家的专业医生，那股从容温和的气质，是伪造不出来的。
见顾理秀长时间保持沉默，顾长野继续质问：
“找他的目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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