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湄!”汀兰没管这一屋狼藉,一个窜身扑到梅湄身边。

        仙泽稀薄,已经压制不住仙位的跳动,即便不属于梅花一族,汀兰也能瞧见搏动的梅仙之位一跃一跃,就要闯出梅湄的胸膛。

        汀兰不由分说地输进大片大片的仙力,额角渐渐沁出了汗珠。

        “你疯了!”芍药一个术法拾掇了所有画稿,她奔到汀兰身边,却不敢插手,生怕自己的擅自介入会让汀兰和梅湄都陷入危险中。

        “已经吐血了,吐血了……”汀兰默默念着,死死撑张五指,以至骨节林立如爪。

        “照牡丹推测,还有——”

        “推测是推测,我们不能把所有希望寄予在一句推测上。”汀兰咬紧牙关,“五殿阎罗说给他五十天,已经过去四十一天了,绝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芍药沉默了。

        半晌,她盯着梅湄胸前的仙位光晕,静静地问:“那法子一定奏效吗?”

        “挣取信服度没什么用,找那位花疏和天淡前辈的子嗣,亦姝,直接解开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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